让新的合作伙伴入局。
风险系数不小。
可除了我,谁又能拿出二十亿呢?
我赌,徐青野只能用公司账上的钱,来买我的股份。
那之后,就是我让他破产的时候了。
徐青野还想拉我。
他皱着眉,一脸失望,“祝余,你怎么变成这么尖酸刻薄的样子了?”
我顿住脚步,反手,狠狠甩了他一巴掌:“我尖酸刻薄,那我的20个亿呢?刻不刻薄?”
徐青野没有追上来。
出门时,我听见办公室窃窃私语。
“一手消息,祝总要撤资!”
“谁不知道啊!调子真够高的,我们公司又不稀罕她那点破钱。”
这个声音耳熟,是苏俏的。
有人嘲讽:
“你一口一个我们公司,怎么,你跟徐总开的公司啊?你不会是对徐总有意思吧!”
“呸!谁会跟自己老板谈恋爱啊!”
“呵,你最好是,祝总虽然撤资了,那她也是徐总夫人。”
这话大概踩在了苏俏雷点。
她脸涨红,直接跟对面吵开了:“你们有必要这么舔她?”
“不就投资一点钱吗?还不是从老板手里拿的?占点股份真把自己当东西了!”
我实在是有点累。
没再听下去。
况且,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我大半年没回家,一回家,就吓了我爸一跳。
“什么,你要离婚!”
我喝口茶,躺在沙发上。
“这不是重点,我是来跟你要人的。”
“上次帮你做资产转移的律师,帮我联系一下。”
我爸愕然:
“不是,你怎么知道我做资产转移了?”
我爸立志于把我培养成商业奇才。
但后来,他又怕我冷血到六亲不认,不给他养老。
我接管家业后,他偷偷转出去了一大笔资产。
还以为我不知道。
他有点尴尬:
“联系,这就联系。”
其他的事情,他自觉不多问。
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。
这是他的人生念。
他让我接手家产,就是为了能一点心不操地躺平。
但我临走,他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嘴:
“我这有个185金融博士,25岁薄肌,你考虑考虑?”
我失笑:“行,帮我存着。”